崆峒山旅游宣传大使_权

叫我阿权就好~
可以私聊交友,很好相处。
原著向爱好者,喜欢深度探索角色,嗑CP很不主流。(崆峒山常住人口x)
#每个CP都有一种特殊的关系,从来不以doi或者结婚为HE的定义。我流CP都倾向于原著向CB。

短篇 lancer的梦(ooc严重,可能原作向)

写在前面
就是lancer死了后的故事。做了个梦就醒了啊。
其实这篇文最开始诞生是和朋友写出一个不带敏感词的画面。今天开了个脑洞把它改了下,后面加了一段,变成了枪凛。
似乎枪很痴汉啊。
画风奇怪别在意,ooc严重。算是半原作半私设吧。



我推开门冲进了教室,才发现这并非教室。背后黏稠的黑暗一下被暗金的灯光席卷。

壁画、华丽的吊灯、旋转楼梯,还有……我竟一直没有注意到的音乐——更想用靡靡之音来形容。我不得不承认,手风琴总是有这样的能力。像海边的风,像那个大小姐。

我想是因为爱尔兰总是很冷,也没有海,所以我才沉迷。大约是某种化学反应,这种暖洋洋还得是循环了全身才发觉,然后就全身都软了。

像什么呢?大小姐说水面上的叶子,吸饱了水就会慢慢沉下去。我说是放弃了对空气的索求吧。大小姐摇头,是满足。
就是这个感觉。
我满足地沉入水中。

有一阵笑由远及近,摇摇晃晃地走来,我不由得心跳加快。那笑声突然从身后环抱着我,啊,原来这笑声还是带着香的。
终于见到你了。
这话像是糖醋排骨,夹起一块还拔着丝,有声无气——不是无气,是在游走,没有回音,又在心上绕啊绕,缠啊缠的。

嘴唇还未从我耳边离开。我头脑不太清,不知道是怎样的美女。这事,我得承认,会让我想入非非。

可能是个小姑娘,抱着我得踮脚。如果我回头,我准能看到明亮的眼,沉在黑夜的春。又上了故作成熟的鲜红唇色的唇,她此刻一定门牙咬着唇后悔刚才的妩媚,于是那一块藏匿不住天生的樱红——雪泥中的鸿爪,江上的孤舟。
然后和我视线对上的一刻,要吓得别开眼,再自以为自然地准备好笑容转过来。笑声又会钻进我的胸腔上蹿下跳。

于是我喉中干涩得厉害。眼前的地面开始粗重地呼吸,一浮一沉,一翕一张。我觉得我得去找点水。


我不理解为什么我会对背后的一个笑容产生那么多的幻想。而且与我一贯的审美取向差别很大。套着熟女外套的傲娇?无法理解。

不过最后什么也没发生,至少不是确切地如我预料一般。事实上我睁开了眼,于是我醒了。半躺在地上。


面前没有什么性感勾人,是个红色的小姑娘。我反应了一会儿,想起来是archer家的小御主。

她不知是在哭还是怎么,胸前毛衣上的十字架花纹沿曲线弯过一个弧度,一抽一抖的,看着像是飞不稳的蝴蝶。我有些心疼。
我果然不喜欢十字架,总让我想到死亡。

大小姐似乎又说了什么,但我听不太清。我想我现在的状态可能不那么好。
我又握了握手中的枪找自信。

大小姐扯了我两下,我觉得浑身都疼。不知道有没有表现在脸上,但我已经控制不了了。
然后她压了上来,真疼。
这次我听清了,她说:库丘林。在耳边。原来她喊我名字的时候是这样的。

那股软绵绵的劲又上来了。这种状态很危险,拿枪的时候千万不能这样。
但我现在不想拿什么枪了,我甚至不想睁眼。
我说:嗯。

她又说:库丘林……

我觉得她这句很多余,感情酝酿多了就过了。哪有喊个不停的。
但我没忍住,一把扔开了枪,用了点力抱住了她。
这次我说:嗯,大小姐。
忍住了睁开眼的欲望。



这个状态似乎持续了一会儿,她也没喊疼。我觉得头脑清明了些便听到她唇齿切切:库丘林,你刚醒时盯着哪儿看呢!
啊啊!我一下子睁开了眼,小姑娘抬头红红的眼睛瞪得大大的。
还是那个小姑娘。
真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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